云扶却神秘一笑,“谁说这是新生意,我们从前没做过的?”
凯瑟琳微微一怔,“……波士,你不是说咱们从前的酒馆里,也卖过浓缩葡萄汁的事儿吧?”
当初她们不仅酒馆里卖,最后回中国之前,波士还送给少帅一桶。
那桶浓缩葡萄汁后来竟然还跟着他们一起踏上了回到中国的远洋邮轮,一路颠簸,跟着回到了中国来。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该说阴差阳错,还是机缘未到,那桶浓缩葡萄汁竟然一直还没开封。
这种感觉还别说,真的有点儿像波士跟少帅之间的关系——虽说其实已经深浓,却终究还不到火候,缺了那么点儿酝酿的时间,需要再耐心去守候一段。
不过这也好,好的葡萄酒总归都需要时间的酝酿,否则它就只能是浅浅发酵的葡萄汁儿,而成不了醉人的葡萄酒去。
云扶含笑点头,“嗯,就是这么回事。”
“可是葡萄汁是葡萄汁,跟这口渴口蜡是两回事啊。”凯瑟琳不解。
虽说都是喝进嘴里的,可是酒跟饮料,它们怎么也不能混同不是?
云扶又笑,轻轻拍了凯瑟琳一记,“傻凯,它们啊,其实真的是一回事。你听我说,这口渴口蜡最早刚被配制出来的时候儿,你知道它叫什么吗?又是干什么用的?”
凯瑟琳想了想,终究也是美利坚人,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是当『药』用的,所以才放在『药』房里出售;发明它的人,本身也是『药』剂师。”
云扶点头,“没错,发明它的人叫约翰,自己是一名『药』剂师。可是你知道约翰是怎么成为『药』剂师,又是怎么发明这饮料的么?”
凯瑟琳被问住了,摇了摇头。
云扶浅笑垂首,娓娓道来:“1865年4月,美国南北内战接近尾声。来自俄亥俄州的北方军正在剿灭南部军队最后的反抗力量。战事出人意料的激烈,一名叫约翰·潘伯顿的军人在一次进攻中受伤,两颗子弹击中了约翰的腰部,巨大的疼痛让他昏了过去。”
“为抢救约翰·潘伯顿的生命,军医在手术中给他打了大量的吗啡。和许多在南北战场上负伤的军人一样,约翰『迷』恋上了吗啡,成了哥伦布市的一名瘾君子。”
卡瑟琳也是意外,微微惊呼,“啊!”
云扶点点头,“正是因为这样,约翰对自己沉溺毒品的行为深感自责,他每周都要前往教堂忏悔。为了能够戒掉毒瘾,约翰开始学习『药』剂配方。”
“你知道的,这饮料中的coca,实则就是古柯。古柯生长于南美洲安第斯山区,由古柯科植物的叶子提炼而成。古柯可以入『药』,主要成分为多种生物碱,有提神醒脑、补肾助阳、镇痛的『药』效。所以他用这成分特点,调制了一杯成『色』深黑的『液』体……”
凯瑟琳呆住了,“这句是口渴口蜡的由来?”
云扶点头,“它最初的名字更有趣,叫‘法国古柯红酒’……因为这种名叫‘红酒’的配方里其实并没有酒精成分,所以美利坚禁酒令的颁布,给了它巨大的商机。”
(上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