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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泊箫听完宴暮夕这一番宽解后,那点小纠结也就散了去,想到整件事上,最让她不解的地方,“宴子安怎么也去了那个地方?”
宴暮夕意有所指的道,“自然是有人寻了个借口,把他给忽悠去的。”
“会是谁呢?”柳泊箫好奇的问。
“是谁暂且不知,不过,肯定不会是想帮我的人。”宴暮夕冷笑着道,“明面上,看似是帮我挡了烂桃花,实际上呢,却是把东方冉和宴子安撮合在一起了,东方冉不足惧,可她到底是东方家的人,手里又握着不少宴氏的股份,一旦跟宴子安结婚,那就会成为他的助益,帮他夺权。”
柳泊箫沉吟着道,“那或许是宴子安自己的主意呢?你之前故意让佣人出现在东方冉走的路段,就是为了利用他们传话吧,能从他们嘴里得到消息的,多不过几人而已,瑰园肯定能,这些年暗中应该收买了不少人心,宴子安又不笨,稍微琢磨下,也许就能猜到东方冉的用意,然后见你没去,便将计就计,生米煮成熟饭,东方冉委身与他,就说不准会为他谋划打算了。”
她觉得自己分析的挺有道理,结果,宴暮夕却摇头否认了,“不,宴子安事先不知道等在春意堂里的是东方冉,他是接了电话,才去的。”
“喔?谁打的?”
“我只查出有人给他打电话,可背后的人却查不出来,对方买的黑卡,又变了声,就是宴子安事后想查自己被谁算计都不会有结果。”
“那电话里,有说是谁约见他吗?”
“齐镇宇。”
听到这个名字,柳泊箫扯了下唇角,“难怪他会上当了。”
齐镇宇,对宴子安来说,怕是比曲家还有吸引力,即便是之前俩人没有交际,约见的地方又透着古怪,他也宁可上当,不愿错过。
宴暮夕点了下头。
柳泊箫想到什么,又道,“虽说查不出是谁来,但一定是为宴子安谋划的人,毕竟,这事吧,看着像是算计他,实则是给他送了个大礼,美人和股份都有了,哪个男人会不乐意?”
“嗯,所以,左右也就那几人。”宴暮夕淡淡的道,“我爸不可能,他再混再糊涂,也不会让宴子安来威胁我的地位,宴怡宝有那个不计后果的狠劲但没那个脑子,栾红颜有脑子但没那个胆子算计秦可卿的女儿,她对秦可卿的真面目多少是了解一些的,至于宴子安外公家那帮子人,就是吸他血的水蛭,而追随他的那些,手伸不到千禧山来,所以,最后只剩下一个。”
柳泊箫脊背一寒,想到那个长的俊美干净、笑得温和无害的人,脱口而出,“宴子勉?”
“嗯,只会是他。”既有狠劲,又有脑子。
“若真是他,那他绝对是个狠角色,不但善于伪装,还极会隐忍,但该出手时又毫不犹豫、一击即中,这样的人,若为敌,那一定是大患。”柳泊箫不免有些为他担忧起来,偏偏,就算知道这一切,却抓不到他的把柄,如果对外说他有城府、有手段,怕不会有人信,说不准还会倒打一耙,说宴暮夕诋毁他。
这种人,最可怕。
宴暮夕却无所谓的笑笑,“放心,他这点本事,我还看不到眼里去。”
柳泊箫叹气,“骄兵必败啊,我知道你是天才,智商高达一百八,可宴子勉真的不能小觑,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小心驶得万年船……”
宴暮夕好笑的捏着她的脸打断,“泊箫,你说的这些古话我都知道,但老祖宗还说过一句,叫一力降十会,意思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都是无用的。”声音一顿,他意味深长的道,“我的实力,普天下,谁也撼动不了,至少,往后二十年是如此。”
柳泊箫眼眸闪了闪,猜到他说的实力是暗指什么,外界一直有传言说他为国家的秘密组织服务,而昭阳科技的业务也的确涉及到军工,很多重要的研发都有他的参与,所以,只要国家还需要他,他就能称王称霸,不过,“为什么说是二十年?”
还以为依着他的强大自信和狂傲,会说一百年呢。
宴暮夕冲她暧昧的眨眨眼,“因为二十年后,咱们的儿子就长大了,有我这么聪明的爸爸,他的智商能弱的了?我爸那么蠢,我都能这么厉害,我若从小培养指导他,他的成就和实力一定能在我之上。”
柳泊箫,“……”
这话题没法继续了,柳泊箫佯装关注起屏幕上的画面来,就看到,已经有客人在跟宴云山这个主家辞行,便道,“你是不是该回寿宴上去了?”
宴暮夕打趣,“泊箫,这话题转移的好生硬。”
柳泊箫镇定的道,“谁转移话题了?我是诚心建议,你看看表,这都几天了,你躲懒应该躲够了,再躲下去,你那几个兄弟该造你的反了。”
宴暮夕轻哼,“我现在是他们的财神爷,谁敢造反?”
柳泊箫听的好笑,却也知道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连她哥都跟他合作,一起联手给陆欣注资了,其他几人,更是指望他帮着赚私房钱,兄弟情加上利益上的捆绑,这等关系还真是牢不可破,“还是去吧,不然,会被人腹诽架子大、没待客之道,你毕竟是宴家子孙,爷爷最亲的嫡孙。”
“那你跟我一起去。”
“行吧。”
柳泊箫虽说喜欢在这里清静,不用应酬,可她也知道,有些事迟早都要面对的。
想到宴老爷子给她的那块玉牌,更是体会到了无形的责任。
……
二更的时候,有一段文字涉及违规,被后台自己删除了,所以,“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这一句之后,文字断开,木禾也是才知道,简直哭瞎了,并没写太暧昧的,只说了些俩人的状态,最欲哭无泪的是,那段描写我还没保存,找都找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