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事情经过,顺德太妃气得不行,命将秦娇阳关在房中,等汗王回来再作处置。
别的事情还好,与人私会这是万万要不得的。更何况这件事还与汗王的血脉有关,就更大意不得。秦婉凝知道顺德太妃在意子嗣,在里面添油加醋两句,顺德太妃就命令人搜秦娇阳的院子,誓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果然,不多会就有人搜出了私通的信件,连上面的日期都在,最早的那一张竟在秦婉凝出府之前的时候,算好时间刚好是秦娇阳怀孕的那段时间。
这就证实了两人之间确实有通奸的事实。
秦婉凝抿嘴笑,这件事她总算谋划成功了,不管秦娇阳尖着嗓子在房间里叫得有多可怜,她也没了逃脱的道路了。
下午,汗王骑马回来,一到院中就听闻了秦娇阳昨夜偷人之事,当然这里面的细节是丫鬟故意夸大了。这是秦婉凝交代的,必须触怒汗王。
顺德太妃、汗王与秦婉凝一同跨进秦娇阳的院子,做最后的审问。汗王妃披散着头发匍匐在地,直喊冤枉。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是有人故意给她设局。
“母亲,我也是一时兴起,从昨天起只见过一面,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秦娇阳大着肚子在地上磕头,发誓再也不敢了。
“你还有脸喊我做母亲?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若不是凝儿发现,我还不知你做的这套把戏。”顺德太妃直接将那些信扔给了地上的秦娇阳,懒得与她多赘言。
“不是的,这些不是我写的……”秦娇阳震惊了,翻着手中的信纸,才发现上面字迹一样,末尾的日期却不同。然而她怎么辩解也求不来另外三人的同情心。
看到秦婉凝诡异的目光,秦娇阳一下子醒悟过来,手指指着秦婉凝道,“是她!是她害我的!贱人,我要你的命!”
“凝儿好好的呆在府中没出去,你做的那些丑事还能怪在别人头上?”顺德太妃一直看不惯秦娇阳,要不是她怀孕,也不会处处忍让。如今证据确凿,还会让她继续留在汗王府吗?
秦娇阳要起身掐死秦婉凝,却被汗王格挡了回去,他再也忍耐不得,拔出手中的剑对着秦娇阳,“你这泼妇,不配为妻,我今日就了结你这贱种!”
眼看着夫君要拿剑刺她的肚子,秦娇阳万念俱灰,别人都不相信也罢了,只有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这孩子就是汗王的。是她耐不住寂寞才出了事,怪不得别人!
秦娇阳赤手握剑,鲜血都滴在鼓起的衣襟上,跪下来苦苦祈求,“不要,不要杀我的孩儿,那是你的亲骨肉!”
“贱妇,你再说一句!”汗王被激怒了,手中的剑又刺入几分,剑尖与肚皮只隔了一寸距离。
秦娇阳大把的眼泪滚落下来,拿命相抵,此时此刻她恨透了自己,恨透了秦婉凝!
“爷,姐姐不是故意的,你就绕她一命吧?”最后还是秦婉凝求的情,看着如此动人的画面,甚至也有几分感叹。
“孩儿,你息怒。秦娇阳是断然不肯要了,立即派人送回秦府吧。”顺德太妃下了最后命令。
汗王抽回了沾满鲜血的剑,再也不肯看地上的疯婆娘一眼,立即出去写休书。
汗王转身的一刻,秦婉凝才觉此事圆满了。汗王府再也不会有跟她抢主位的人!
顺德太妃信佛,不愿意再看这鲜血淋漓的场面,转身也走了出去。命人搜集起地上的信,呆会好一并跟休书一起递给秦府,以免秦夫人不明白意思。
房间里,秦娇阳似投生的鬼一样,形象十分碜人。突然腹中她的肚子绞痛起来,秦娇阳疼地直打滚,“我的孩子……太医,救救我的孩子……”
秦婉凝看着秦娇阳衣裙下汩汩流出的鲜血,迅速染红了地板,不过她依然没有动弹,而是劝慰,“姐姐,你就乖乖忍着吧。做出这等败坏风俗的事,没人会可怜你的。”
“是你,是你害我的!”秦娇阳疼得呻吟,细若蚊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好凶残的誓言啊,我等着,只可惜你不会那么快就下地狱”秦婉凝静默地道,“你也别怪我,我只是给你挖了坑,没让你往下跳啊。”
“你!你!”秦娇阳气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孩子彻底流掉了。秦婉凝这才装作惊慌样去求汗王请大夫救姐姐和孩子的命。
“死了更好,死了没什么可惜的。”汗王头一次发火,拼命忍着怒气。
最后还是顺德太妃做主去请了郎中,要将秦娇阳治好了病才能遣送回府。
秦婉凝最后将视线放在一封休书上,上面红纸黑字写着:秦氏娇阳品行败坏,上不孝顺长辈,下不体恤下人,犯七出之条,今休之。刘豫书。
也不知秦夫人看到这封休书会如何?会不会气得吐血?当初还想让她生不下孩子呢,这场斗争终归是自己得胜。
……
施晴呆在院中无聊的时候,就听说汗王府送了休书给了秦夫人。昨日晚,她也听说了这件事的边边角角,却不知事情发展地这样恶劣。这么快就休妻了,汗王府也真不给秦府脸面的。
只不过秦娇阳因为失了孩子伤身,暂时在汗王府昏迷着,等稍微养好身子就给秦夫人送过去。
秦夫人看完只是不信女儿会做这样的事,当即给了老太太看了,让她老人家把关。
老太太年龄大了,受不了这种事情,尤其是犯七出的。看了看信笺,证据确凿,并听说是许府的王氏亲自揭穿的,没有任何余地挽回,“还愣着干什么?不将人接回来?出了这种事情,难不成秦府还理大了?”
老太太的意思是若汗王府真的不情愿收留秦娇阳了,再留在那里也没意思。况且现在孩子也没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不是汗王的。
秦娇阳在当天下午到底是被人抬了回来,不过是半死不活的状态,跟死了没两样。秦府赶出了一个姑娘,现在又休回了一个姑娘,脸面越来越成问题。
秦夫人简直没脸出去了,过了年带着秦思烟去宫里,左右都有人议论秦家的家风问题。最后秦思烟被无故退回来了,女官说资质不好。
这两件事让秦夫人大病了一场,秦思烟兴庆她可以不必入宫了,也用再担心与许公子约定的事。
这一日夜晚,施晴朦朦胧胧地睡着了,醒来床榻上多了一个人。燕王沉眸看着她,是特地来告诉她喜讯的,“醒了,丫头?”
“你怎么来了?”虽然这是她与燕王见面的方式,不过直接这样相见,难免不让人心跳加快的。
“我们的婚事是三月初,父皇已经答应了,抽空我陪你回家一趟。”
“回家做什么?回哪个家?”施晴还有些懵懂,不放心地抬起头看看房间外面,那些丫鬟也不知睡熟了没有。
“你放心,我用了迷香,她们这一夜都会睡地很安稳。”燕王知道施晴担忧什么,就将最好的防备告诉她了,随后又搂上身下人的肩膀,“当然是回施府,有些事情总要亲口说一说吧?”
施晴妩媚一笑,反应过来燕王在拨弄她的衣衫前襟,慌忙捂住了,“你干什么?”
“检查一下不行吗?干嘛那么紧张,反正两个月以后也要……”燕王见施晴不准,手又从下摆探进去,刚好握住柔软的两团,似刚刚蒸好的馒头。令他一阵垂涎欲滴。
施晴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在这之前他们都没有到这一步,顶多只是亲亲小嘴、隔着衣衫摩擦一下。可现在燕王就控制不住了,不经她允许到了禁区。
听着流氓话语,施晴的脸也羞红了,不过没有挣扎,就由燕王一手握着。
“之前我抱你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大,现在长了……”燕王一边揉搓,情不自禁小腹也一阵燥热,干脆将床上的小美人压下。
“那是什么,不舒服——”施晴对男女之事也只懂半点,并不知道怎么回事,毕竟在前世她没嫁就死了,所以并无经验。
燕王隔着衣衫动了两下,点着施晴的鼻子问,“你真不懂?我教你好不好?”
说着,要去解身下人的褥裤,施晴见他来真的,就用手挡开了,“不要,要教也是两个月后的事情。”
“那好吧。”燕王只好重新调了一个姿势,只是手还放在施晴衣衫里面舍不得拿出来。见她脸上红晕初染,一双眸子既羞涩又含情,忍不住吻了两下。
施晴也回吻燕王,只是技术不太好,用舌尖舔着他的唇。结果小舌又被燕王吸住了,两个人在床榻上折腾了好一会,差一点又故技重施了,燕王才重新忍住。
到夜里三更,施晴娇喘吟吟,极力要赶燕王走人,说闺中好女孩儿都被他给带坏了。
燕王一笑,“那好,你记住我的话,过几日我来接你回施府。”
“嗯。”施晴与燕王告别,到最后还是偷亲了一下。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