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持续了好一会儿地低声哼唱,而何雨柱的情绪正在酝酿,像一场风暴即将来临,最终猛烈地爆发出来。
“呼。”
何雨柱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额头上沁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因为长期喝灵泉水的缘故,他和冉秋叶的身体都变得十分强壮,她能承受得住他的热情,所以他才会出汗。如果换成于海棠,就算把她折腾得昏过去,他也未必会有这样的反应——这就是体质差异。
“呼。”
冉秋叶也在大口喘息,脸色红扑扑的,满头热汗。
看到何雨柱喘着粗气,尽管自己也已筋疲力尽,冉秋叶还是挣扎着从一旁拿起毛巾,帮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虚弱地说:“累了吧?累了就歇一下。”
“秋叶,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见冉秋叶在这种情况下还为自己擦汗,何雨柱便不再撑着手臂,而是直接揽住她,闻着她发间的香气,嗓音低沉:“你这样宠我,我会被惯坏的。”
“你自己都已经把我惯坏了,还不准我惯你吗。”
冉秋叶对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还好我的身体好,否则换成海棠妹妹,早就疼晕过去了。”
“这还不是因为我日以继夜的努力。”
何雨柱轻哼一声,再次引得冉秋叶娇哼一声,翻了个白眼:“你这太过分了,这么频繁,还不够吗,我都快累瘫了。”
“谁叫你这么滑溜呢。”
何雨柱低头坏笑,听得冉秋叶面颊更红,又给他翻了几次白眼。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后,冉秋叶轻声开口:“你说,我们这么频繁亲密,怎么还没怀上孩子呢?明明去医院做过检查,医生说咱俩身体都挺好的。”
“别太焦虑,不着急。”
何雨柱抚摩着冉秋叶光滑的背部,轻轻地捏着她的肩膀,调侃道:“这种事情,一次不成再来十次,十次不行再来一百次,只要我们坚持下去,肯定会再有一个孩子的。”
“我真的还想再有个孩子呢。”
冉秋叶紧紧抱住何雨柱,轻声说:“我怕年纪大了以后,就生不了小孩了。”
“你放心,咱们俩的身体机能都很健康,不会有怀不上孩子的忧虑。”
听着冉秋叶的担忧,何雨柱微微一笑。有了灵泉水的存在,他对自己的身体状态一点也不担心。
这十年间,他已经亲身体验了灵泉水的神奇功效,感受到自己身体前所未有的活力满满,仿佛始终保持在一个顶峰状态。
最好的例证就是那个聋老太太,这十年来,她的腿不疼、腰不酸,走路生风,连拐杖都不需要了。身体状况硬朗得很,甚至快要赶上那些年轻人了。
这就如同焕发了第二春一般,让聋老太太高兴极了,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而且还时常拽着何秋馨讲授一些人生大道理,这些大道理让何雨柱都觉得眼前一亮。
他敢断定,聋老太太以前肯定是位出身名门的知识分子,那种气质就不一样。
“嗯。”
听了何雨柱的话,冉秋叶满脸幸福的笑容,然后闭上眼睛,慢慢进入了梦乡。
何雨柱则起身,简单穿好衣服。
因为他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嚣声,似乎有一群人在聚拢。
他立刻想到,可能是许大茂跑去秦淮如家告状了。
要知道,秦淮如一家就住在他们同一个院子里。
给冉秋叶盖好被子后,何雨柱便出门了。
刚打开门走出来,就被外面一阵接一阵的嘈杂声吸引。何雨柱推门而出的声音,第一时间引起了不远处小槐花的注意。
“柱子哥!”
何雨柱刚刚走出门,小槐花就立刻察觉到了,她面露欣喜地跑过来,一下子抱住了何雨柱:“你怎么出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呢?”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小槐花的腰,抱着她一起坐到了石凳上。一边双手在她身上摸索,一边下巴蹭着小槐花的脸蛋,笑着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呢?”
“外面太吵了,我睡不着。”
小槐花并不抗拒何雨柱的动作,反而十分享受的样子,她说:“所以我出来看看怎么回事,结果发现许大茂跑去你们家吵架,之后就引来了一堆人围观。”
“原来如此。”
听了小槐花的话,何雨柱微微一笑。
好戏开场了,他打算起身过去凑热闹。
然而却被小槐花制止了他的动作,她直接抓住何雨柱的手,塞进了自己衣服里。
何雨柱感受到那份滑腻的肌肤,一时间竟有些沉醉其中,继续在小槐花身上探寻起来,这次的动作更为深入。
就这样过去了许久,小槐花有些气喘吁吁地从何雨柱身上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衣服,一脸幸福地挽着何雨柱的手,走向了秦淮如家的方向。
很快,两人就融入了人群中。
此刻,在秦淮如家门口,棒梗也被秦淮如叫了起来。
“棒梗,你跟妈实话实说,许大茂家被砸、钱被盗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秦淮如表情严峻地看着棒梗说:“许大茂现在已经找上门来了,一口咬定是你干的。”
听见秦淮如的话,棒梗心头不由得一紧。
这怎么可能呢?自己那次作案的时候,根本没人看见啊,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是他做的这件事。
无论如何,这件事打死也不能承认。
“我没干!”
当下,棒梗拧着眉头反驳道:“我今天就是扫完街,累得要命回家了,累得都没劲儿了,哪还有时间去偷许大茂家的钱,还砸他家的东西。”
“那就好。”
听到棒梗的回答,秦淮如顿时松了口气,忙说:“现在许大茂叫唤了一帮人在门口呢,你快过去跟他理论清楚,让他赶紧收起这场闹剧。”
听秦淮如这么说,棒梗皱了皱眉头,随后披上衣服起身,与秦淮如一起走出屋外。
走出屋子一看,门外已经围了不少人,大多数都是他看不惯的家伙,尤其是站在最前方的那个许大茂。
“许大茂,你发什么神经!”
棒梗一脸不满地瞪着许大茂,大声质问道:“你怎么就能凭空说我偷你家的钱,砸你家的东西呢?你怎么不说有可能是刘光福或者刘光天那两个混账东西呢!”
当棒梗才刚说出那句话没等许大茂回应,人群中刘光天就立刻黑着脸插话说:“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这个浑小子干的好事,咱们这四合院里这么些年,也就你偷过东西,别人可都没这记录,绝对是你是贼!”
\"没错,你从小就手脚不干净,小时候偷鸡摸狗,长大偷钱,太正常不过了。\"
一旁的刘光福也立刻附和支持刘光天。
\"滚一边去!\"
棒梗一听这话,满脸怒容地呵斥回去:\"你们再瞎说我试试,看我不立马收拾你们,看大伙谁能拦得住我!\"
听他这么说,刘光天和刘光福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但也都不敢再多言语。
此刻的许大茂却面无表情地看着棒梗,冷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不是你干的啊?前几天还想跟我动手,没打着,心里憋屈吧?刚好我不在家,家里大门敞开,于是你就顺手牵羊不仅拿了我的钱,还把我家给砸了。”
\"一般的贼顶多就是偷钱,翻箱倒柜罢了,哪像你还砸东西,连门都给拆了。\"
\"你凭啥就说是我干的?证据呢?证据在哪?\"
棒梗语气冰冷地质问:\"只要你能拿出证据证明是我偷的,我就认账。但你要是没证据就乱冤枉人,告诉你,许大茂,我不是你能随便欺侮的!\"
他确信那天晚上潜入许大茂家的时候没人发现。自家的小姨已经被许大茂赶出门了,因此他打算今晚好好歇息一夜,明天去找小姨,看能否寻个机会。结果还没等他去找,许大茂就上门来了,一口咬定是他偷的钱,吓得他一跳。
但他清楚,只要自己不承认,许大茂也无可奈何。他不信许大茂还能从他身上找出什么证据!
\"证据?不需要证据!\"
许大茂冷笑一声:\"是不是你偷的,等警察来了自然就知道了。\"
\"怕你不成!\"
棒梗瞪着他,冷冷地说:\"要是警察来了查不出是谁,你要是诬陷我,小心我把你揍得爬不起来,大伙儿都在这儿,也都看见了,我到底是不是被你冤枉的,要是你冤枉我,告诉你,今天不把你打个半死,我跟你姓!我看谁敢阻拦你!\"
这时,贾张氏听见棒梗的话,猛地抓起桌上的菜刀,往桌上狠拍一下,大声吼道:\"许大茂,你给我等着!\"
\"哼,真是不可理喻!\"
许大茂冲着怒火冲天的棒梗和贾张氏喝道:\"棒梗,你以为你做得滴水不漏吗?何雨柱可看见了,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来找你——”
\"因为我花了三百块钱,整整三百块,从何雨柱那里才知道是你干的。为了揪出那个砸我家、偷我钱的家伙,我可是花了三百块钱,你懂不懂?!\"
其实即使何雨柱不开口,他也猜到是棒梗干的好事。他相信,此时此刻的棒梗就是在顽固抵赖。
\"嘶……\"
周围的群众听了许大茂的话,皆倒吸一口气,惊讶地看着许大茂,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三百块钱,是真的吗?\"
\"天呐,三百块啊!我一个月工资才十来块钱,这三百块够我挣两年的了。\"
\"当然是真的,还需要怀疑吗?许大茂虽然有钱,但他不傻啊,怎么可能花三百块从柱子那儿买答案呢。\"
大家一边议论纷纷,一边惊讶于许大茂花三百块钱请何雨柱指证的事情。尽管他们对许大茂的行为表示理解,毕竟自己的家被人砸了,几百块钱也被偷走,换做谁都会气得半死,能找到线索花点钱查明真相也是情有可原。
很快,他们的目光投向了何雨柱,既然何雨柱已经来了,那就让他说说看吧。既然何雨柱看到了,为何棒梗还要抵赖?
于是,大家都疑惑地看着何雨柱。棒梗听着许大茂的话,脸色骤变,心中暗沉:不对劲,他在许大茂家里的举动外面没人能看到,何雨柱是怎么瞧见的呢?
\"证据呢?你说我偷东西的证据呢?\"
棒梗针锋相对地盯着何雨柱问道:\"说话要有根据,不然跟胡说八道的混蛋有什么区别?\"
此刻的棒梗已经开始拐弯抹角地咒骂何雨柱了。
然而何雨柱却淡然一笑,回答道:\"证据自然是亲眼目睹的,就是你干的。你现在不承认没关系,等警察来了你就知道了。\"
何雨柱认定是棒梗所为,即便自己当时并未亲眼目睹,此刻他也坚决地声称自己看到了。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能让棒梗露出马脚的办法,那就是等警察来处理。
\"呵。\"
听到何雨柱的回答,棒梗冷笑一声,他倒要看看何雨柱如何证明。就算何雨柱确实看到了又能怎么样,只凭他一人之词,根本无法证明,只要他一口咬定没做过,就不信那些警察来了能查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七八个警察跟着一个人走进院子里。随后来到众人面前。
\"各位,请让一让。\"
看到警察到来,许大茂立刻上前,将发生的事情简要地告诉了警察,并愤恨地指着棒梗:\"肯定是这家伙干的,除了他谁还有这样的胆量和手法!\"
警察听完许大茂的叙述,便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