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瞧见警察出现,他的脸色不由得微微发白,但很快便镇定下来。毕竟没人抓现行,无论何雨柱说什么,他打死也不会承认。
何雨柱就算看穿了又能怎样?现场没其他证人看见。
于是,棒梗渐渐不再慌乱,“又是你。”
王警官认出了棒梗,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就是当年放火烧房子的主儿,坐了整整十年牢才放出来,还是他们亲自送去的。如今这么快又碰上了,这次竟又涉嫌盗窃。
“我没偷钱。”
棒梗心虚却故作镇定地否认。
贾张氏赶忙插话辩护:“我们家棒梗怎么可能偷钱呢?都关了十年了,早该悔过了,怎么可能一出来就又去偷,这不可能啊。”
“谁说不可能!”
王警官冷哼一声打断贾张氏,“你先别急着替他开脱,等我说完。你说他没偷,可是许大茂指证是他,并且俩人有过节,除了他还能有谁做得出这事?”
“总不能因为我跟许大茂有矛盾,你们就一口咬定是我偷的吧。”
棒梗赶紧为自己辩解:“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是也跟许大茂有仇么?前两天还被他打了,论起仇怨,他们比我还深呢,为什么不去怀疑他们偷的钱,偏要来找我麻烦?要知道,虽然我以前确实和许大茂有过节,但我蹲了十年监狱,清楚哪些事情不能再做,我不可能再重蹈覆辙的,对吧?我已经吸取教训了,出来之后怎么可能明知故犯呢?”
王警官点点头,觉得棒梗说得有理。毕竟他在里面待了十年,应该深知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棒梗既然出来了,不太可能会再去违法乱纪。
接着他又向棒梗追问了几句。之后便转向许大茂问道:“你说棒梗偷了你的钱并砸坏你的东西,但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你亲眼所见。你怎么就能断定是棒梗做的呢?”
此前接到许大茂报警时,警方也曾来调查过,但由于找不到嫌疑人,许大茂也没看到是谁行窃,所以只能立案后离开了。如今许大茂又深夜报警称是棒梗所为,难道真有证据?
听闻此言,许大茂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原来棒梗的话竟然让警察信以为真了。自己确实没什么证据,总不能仅凭与何雨柱的一段对话就认定是棒梗偷了钱吧。
许大茂气愤地回道:“是何雨柱告诉我的,他说是棒梗偷的钱,然后我就立刻跑过来报了案。”
说完,许大茂手指指向何雨柱。这时王警官才注意到站在一边的何雨柱,笑着打招呼:“何师傅。”
原来王警官认识何雨柱,因为他们管辖这片区域时常会有军车经过,他早已了解到何雨柱是个厨艺高超的大厨,名声在外。他还曾听说何雨柱驾驶的那辆军用吉普车其实是给某位大领导做饭所用,心里自然明白何雨柱的地位非同一般。
前几天两人偶遇还交谈过几句,此刻再次见到何雨柱,他便唤了一声。
“王队。”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我确实是看到了,如果需要证据的话很简单,搜他的身就行。每个公民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工作,何况几百块钱也不是小数目。”
略停片刻,何雨柱继续说道:“这笔钱数额不小,他短时间内肯定不会把钱放到别处,他会担心丢掉或者被人发现,因为他也不愿意让家人知道。所以这些钱一定会随身携带。”
“从他偷钱到现在时间很短,还没来得及藏钱,再说他也不知道藏在哪里合适。所以,我可以肯定地说,那些钱一定在他身上。”
何雨柱笃定棒梗这白眼狼肯定会把钱带在身上,对他这类人来说,藏钱既没地方藏,又怕不安全,唯有随身携带才能放心。
警方虽没有搜身权,但王警官一听何雨柱的建议,眼睛一亮,意识到这是一个好办法。他马上命令身旁的两名警员控制住棒梗,防止其逃脱。
棒梗一听何雨柱的话,脸色骤变。何雨柱果然料中了他的心思,那笔偷来的钱确实就在他身上。棒梗揣着一大笔钱,不敢交给家人,更不敢把它们放在家里或外面,怕被家人发现或是丢失。
因此,他一直把钱贴身藏着,放在衣物内袋里,自以为万无一失,哪知何雨柱一句话就揭穿了他的秘密,让他一时之间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
“哼。”
王警官见棒梗脸色变化,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看来何雨柱说的八九不离十。他果断地上前熟练地搜查棒梗的口袋,很快便翻出了一叠厚厚的钞票。
“哗!”
周围的人群一阵惊呼,果然是棒梗偷的钱,现钞在手,证据确凿无疑。
人群哗然之际,秦淮如和贾张氏的脸色也随之惨白,她们简直不敢相信,偷钱的竟是棒梗。
在创作过程中,一直都说棒梗没拿钱,可他身上怎么搜出了这么多钞票?
“这钱就是我的,这些都是!”
看着那一叠钞票上放着的纸条,许大茂赶忙声明:“这正是我丢掉的那一百多元,他一个没工作、刚出狱的劳改犯,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就算他干上五年,也不可能攒到这么多啊。”
“我早说过是棒梗拿的,可你们贾老太婆就不信,偏不信,现在好了吧,贾老太,秦淮如,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你们教出来的好儿子!”
此刻,在这无可辩驳的证据面前,许大茂满腔怒火地瞪着贾张氏。刚才他还看见贾张氏拿刀威胁自己。
“果然是棒梗啊。”
“哎呀,五百多块钱,真是胆大包天哪,哪来的胆量偷这么多钱?”
“小时候他就敢偷鸡,那个时候鸡也不便宜啊。”
“所以说啊,小时候偷鸡摸狗不管教,长大了就敢偷金。”
“奇怪,他在劳改所里待了十年,怎么还敢偷呢?不太可能吧。”
“哼,估计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呢,别忘了他之前威胁咱们的样子,看他对我们的眼神,满满的恨意,怪我们把他送进去,他也不想想,他当年要是不放火烧别人房子,我们会把他送去劳改所吗?”
“没错,就是个白眼狼,活该!”
周围的邻居们七嘴八舌,对着棒梗指指点点。
“对此你怎么解释?”
这时,王队长脸色阴沉地看着棒梗,冷冷地质问:“你说你做的什么工作,这些钱又从哪里来的?说清楚。”
若不是何雨柱提醒,他刚才差点就被棒梗给糊弄过去了。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还想骗人、偷钱,睁着眼睛说瞎话。
此刻,棒梗整个人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对。这钱在他身上被搜了出来,他又无法合理解释这笔钱的来源。要说钱是捡来的,那简直就是在侮辱大家的智商。
一时之间,棒梗面露恐慌,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看到棒梗这副模样,王队长断定这钱必定是他偷的。立刻挥手命令:“带走,还有许大茂,一起跟我走一趟,我们要核实一下钱的事,还有其他一些事。”
听到王队长的指令,两个队员立即将棒梗按住,棒梗此刻哪敢反抗。他心生惧怕,极度懊悔自己为什么会去招惹许大茂家,更后悔不该顺手牵羊拿那笔钱。
“棒梗……”
眼见着就要被带走的棒梗,秦淮如和贾张氏脸色苍白,惊恐万分,想开口却又不知说什么好。毕竟,在确凿无疑的证据面前,即便是她们也无法替棒梗开脱。
她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棒梗被带走,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却束手无策。
“何师傅,这次真是太谢谢您了。”
王队长并未离开,而是微笑着向何雨柱伸出手,感激地说:“要不是您提供的线索,我们根本想不到这个关键证据,您帮助我们解决了一件小事,我会向上级汇报的。”
“小事一件,不必客气。”
何雨柱笑着回应:“有空来我家吃顿晚饭就行,我一般都会在家。”
“哈哈,一定一定。”
听到何雨柱邀请,王队长大笑:“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访品尝您的手艺。”
他早就听说何雨柱厨艺非凡,自己还没尝过呢。现在有机会,他自然是要找个机会上门品尝的。
王队长再三表示感谢后便离开了。至此,棒梗被带走。
大家都看得痛快淋漓,这个白眼狼,出狱之后依然本性难移,又是砸别人家的东西,又是偷钱,简直是丧尽天良。十年劳改,竟没能让他痛改前非。
“傻柱,你为什么针对我们家,针对我们家棒梗?”
此时此刻,贾张氏怒气冲冲地抓起桌上的刀,指着何雨柱大声质问:“棒梗犯了什么错,你为什么要插嘴说话?如果你不说,棒梗就不会被抓走。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哗!”
听到贾张氏的话,四周的人群立刻哗然一片。他们没想到,贾张氏竟然如此不要脸,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毕竟,棒梗不仅砸了许大茂的家,还偷了他的钱。这次要是砸了许大茂家,下次还不知道会砸谁家!
如果何雨柱不开口,这个白眼狼就得逞了,那他们岂不是下一个许大茂?
此事必须严肃处理,而贾张氏此刻反而倒打一耙,实在太不要脸了。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这老家伙!”
“怪不得棒梗变成这样,估计就是受了这老家伙的影响。”
“太过分了,以后都不理她了,也不救济她家了,看看她们以后怎么办。”
“没错,真不要脸,棒梗如果不偷东西,会被抓进去吗?”
“小时候偷鸡摸狗,长大了就能偷金,这次偷了五百多块钱,哪来的胆子偷这么多?”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还好这次砸的是许大茂家,而不是我们家。”
“是啊,许大茂也活该,家里连门都被拆了,哈哈。”
......
见到贾张氏的动作和言语,大家开始议论纷纷,纷纷指责这位脸皮厚到极致的老太婆。
贾张氏究竟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