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冷还有一丝调侃的声音,让正在肆无忌惮得瑟的刘天魁、刘北、刘冬瓜三人脸色大变。他们浑身一震,原本随意的站姿瞬间绷紧 ,随着声音,不约而同地猛地回过头。只见一个披肩长发、脸蛋精致的女人迈着轻盈却又带着几分洒脱的步伐缓缓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身深紫色大衣,走路时衣摆微微飘动,饱满的事业线把白色的打底衫撑得鼓鼓囊囊;下身黑色的紧身牛仔裤,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腿部线条,更凸显了她身材的完美。
女人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一进门,眼睛俏皮地眨了眨,就很自然地给刘天魁、刘北和刘冬瓜三人打了个招呼,同时还轻轻挥了挥手:“嗨!你们好呀,这大晚上的选择在这破地方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子痛下杀手,你们三个瘪犊子真是个人才,挺有创意呀!堪称地痞流氓中的佼佼者!简直是猪狗不如!不过姑奶奶喜欢!”说这话时,她微微歪着头,眼神里满是嘲讽。
刘冬瓜和刘北脸色难看地瞪了一眼女人,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随后又小心翼翼地瞅了瞅刘天魁。刘天魁眉头紧皱,像是拧成了一个疙瘩,不耐烦地晃了晃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随后从兜里掏出香烟,动作熟练地点燃,深深地吸了两口,烟雾从他的口鼻中缓缓喷出。
他用手指着女人,手臂微微颤抖,有点不屑地嚷嚷道:“疯婆娘,你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如果实在寂寞难耐,可以回家让你老公给你打一针。要是你男人不给力,外面愿意效劳的野男人多的是。”
他一边说,一边向前迈了一步,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你大摇大摆地闯进来管我们的闲事,弄不好是会丢命的。老子今天晚上手上不想再粘血,所以识相的就把你的臭嘴给老子夹紧,从哪来回哪里去,这样你还能多活几年。要不然!哈哈,兄弟们不介意辣手摧花!”说着,他还恶狠狠地舔了舔嘴唇。
女人埋怨地给刘天魁抛了个媚眼,眼波流转,娇滴滴地嘀咕道:“大哥!不带你这样的哦,人家闲得无聊,正好从此经过,发现你们三个瘪犊子在这里杀人灭口。”她一边说着,一边故作姿态地用手轻轻抚了抚头发!
“我这一进门还没来得及采访你们三个瘪犊子作案的经过,用的什么作案工具,你们三个大男人和这个老头子有什么过节!你就要赶我走,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还有,你瞧瞧那个躺在地上的老头和姑娘。”
女人顺手指了指蜷缩在地的刘老实和刘玲玲,手指微微颤抖,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你仔细看看他们的眼神,对我的到来眼里可是充满了热烈欢迎。这里应该不是你家吧,人家家里主人都挺欢迎我的,你说你一个杀人犯要赶我走,你难道没有感觉自己有点太过分!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无理的要求!”
她一边说,一边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你好歹大大方方地让我采访完你们的作案过程,我好报警,让你们吃牢饭不是吗!”
刘天魁气得脸色异常难看,原本就黑的脸此刻更是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捏了捏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恶狠狠地对女人嚷嚷道:“你个脑子不正常的疯婆子是不是过来故意找不痛快的!既然你存心找死,那老子如果不成全你,看来真的是满足不了你的愿望了。”
随即他挥了挥手,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有力的弧线,大声喊道:“刘北,刘冬瓜,把这疯婆子给老子办了!”
刘北猥琐地看了一眼女人饱满的事业线,眼睛都直了,忍不住用手擦了擦哈喇子,那哈喇子差点滴到地上。他回头对着刘天魁献媚地嘀咕道,一边说还一边搓着双手:“魁哥,这臭娘们虽然脑子有点不正常,但身材挺不错,要不然,咱们兄弟三人好好调教调教她!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你说是不是?”
刘天魁仰头哈哈一笑,笑声在屋子里回荡,震得人耳朵生疼:“这主意不错,给老子把她拖过来,老子今天要玩一把霸王硬上弓!”
刘北和刘冬瓜听后猥琐地哈哈大笑,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随后,刘北搓着手上前,脚步轻浮得像只黄鼠狼,留着哈喇子龌龊地嘀咕道:“美女,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怪兄弟几个用力过猛呀,奎哥刚才可是给过你机会的。”
女人甩了甩披肩长发,那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飘动,风情万种地给刘北抛了个媚眼,娇滴滴地喃喃道:“哥哥,来吗!就不知道你牙口好不好!我可是朵带刺的玫瑰!会扎人的哦!”
刘北脸上立刻露出一副激动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回头高兴地对着刘天魁和刘冬瓜嚷嚷道:“魁哥、冬瓜,原来这臭娘们是个浪蹄子呀,今天咱们看样子是赚大发了。”
惹得刘天魁和刘冬瓜哈哈大笑,哈喇子狂流。刘北双手成爪,撅着大嘴,呲着大黄牙向女人身前凑去,那模样就像一只饿极了的野狼。
结果,下一秒,“啪”的一声,一声响亮的耳光响起,女人动作干脆利落地一巴掌抽在刘北脸上。这一巴掌力量极大,刘北的脸瞬间偏向一边,整个人都有点懵逼,身体晃了晃才站稳。
身后的刘天魁和刘冬瓜也立刻停止了笑容,脸上浮现出一丝阴狠,眼神像两把利刃。刘北咬牙切齿地对女人嚷嚷道,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拳头:“你个骚货,浪蹄子,竟然敢打老子,我他娘的要是不能让你知道,喇叭是铜锅是铁,我就跟你姓。”说着一拳向女人脸上砸去,手臂带着呼呼的风声。
女人快速地躲过他愤怒的一拳,身体轻盈地一侧,像一只敏捷的猫。她再次娇滴滴地说道:“哥哥,我可是匹烈马。咱们既然要玩游戏,是不是得热热身呢,你如果这么不识好歹,都不知道先活跃一下气氛,调调情,就想霸王硬上弓,我可是会不配合的哦!”
刘北突然嘿嘿一笑,脸上的横肉跟着抖动:“我靠!原来是老子见识太短!不过呢,哥哥我实在是等不及了,你就将就一下,从了我吧。”说着再次向女人扑去,整个人像一头发狂的公牛。
当他抱住女人的那一刻,心里乐开了花,闭着眼睛正准备一亲芳泽。忽然间,感觉肚子突然凉飕飕的,还有一股钻心的痛。他惊恐地睁开眼睛,低下头瞥了一眼,“我靠……你……”话还没说完,女人手中的短刀再次刺入他的肚子。
刘北吓坏了,双手下意识地用力推开女人,身体踉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女人向后退了几步,稳稳地站定。刘北肚子已经一片血红,鲜血不停地往外渗,他着急忙慌地回头对着刘天魁和刘冬瓜嚷嚷道,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尖锐:“魁哥,冬瓜,她……她用刀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