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围攻徐县已多日,他一心想要尽快拿下这座城,打破当下的僵持局面,于是不顾士兵伤亡,发动了一轮又一轮的猛烈攻城。
战场上,喊杀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
许汜、李典、武安国三人领命,轮番带队冲锋。
他们身先士卒,带领着士兵们一次次冲向徐县城墙。
城墙上,张合奋力抵抗,他的声音早已沙哑,却依旧在不停地指挥着守军进行防御。
多日的激战,让守军疲惫不堪,伤亡也在不断增加,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紧张。
“这陈珪疯了吧,这样不要命地进攻!”张合身旁的副将气喘吁吁地说道,脸上满是焦虑。
张合眉头紧锁,汗水混合着尘土从他的额头滑落,他咬着牙说:“陈珪肯定是急了,想速战速决。但我们绝不能退缩,一定要守住徐县!”
陈珪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心中焦急万分。
他与袁绥商议对策,二人都深知这样一味地强攻不是长久之计,但眼下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士兵们的伤亡太大了,可徐县还是攻不下来。”陈珪满脸愁容,看向袁绥。
袁绥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陈公,我看不如改变策略,集中所有兵力,对徐县城发起一次全面强攻,不给张合喘息的机会!”
陈珪眼中一亮,随即又有些犹豫:“可这样风险也很大,万一攻不下来,我们的士气恐怕会受到重创。”
“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拖下去,对我们更加不利。”袁绥坚定地说。
陈珪咬咬牙,狠狠地点了点头:“好,就依你所言,传令下去,全军准备,对徐县城发起强攻!”
很快,进攻的号角再次吹响。
数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向城墙,各种攻城器械齐出。
攻城车撞击着城门,发出沉闷的巨响;云梯一架架靠上城墙,士兵们呐喊着向上攀爬。
武安国手持长锤,亲自登城。
他身材魁梧,每挥动一下手中的长锤,都能击退数名守军。
张合见状,深知局势危急,他果断放弃指挥,亲自迎战武安国。
“武安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张合大喝一声,挺枪刺向武安国。
武安国毫不畏惧,挥动长锤,与张合战在一起。
两人你来我往,大战许久,武安国渐渐体力不支,落了下风。
“哼,张合,你别得意,今日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武安国一边抵挡着张合的攻击,一边怒吼道。
就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
只见刘铄率八千大军赶到,如同一把利刃直插陈珪后军。
陈珪军大乱,阵型瞬间被击穿。
“不好,是刘铄的援军!”陈珪大惊失色,连忙下令回防。
刘铄一马当先,冲入敌阵。
他手中长枪舞动,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陈珪军原本就因为久攻不下而士气低落,此时又被刘铄从背后突袭,顿时军心大乱,士兵们四处逃窜。
“陈珪,你今日插翅难逃!”刘铄大声喊道,向着陈珪的方向冲去。
陈珪吓得脸色苍白,在亲兵的护卫下,拼命向后逃窜。
他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刘铄会来支援,就不该贸然发动这次强攻。
武安国见大势已去,心中不甘,但也只能且战且退。
他看着刘铄的援军,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刘铄,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张合在城墙上看到刘铄的援军,心中大喜。
他精神一振,喊道:“兄弟们,援军到了,给我杀!”
守军们听到喊声,士气大振,纷纷发起反击。
原本岌岌可危的防线,瞬间稳住了。
陈珪一路狂奔,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刘铄的追击。
他气喘吁吁地停下,看着身边残兵败将,心中充满了绝望。
“这可如何是好?徐县攻不下,如今还损兵折将。”陈珪绝望地说。
袁绥也一脸沮丧,他叹了口气:“陈公,如今我们只能先撤,去夏丘与笮融会合,再做打算。”
陈珪无奈地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传令下去,收兵!”
随着陈珪的命令,进攻徐县的大军开始撤退。
战场上,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和丢弃的兵器。
刘铄率军追到一定距离后,便不再追击。
他勒住战马,看着陈珪军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这次可算是解了徐县之围。”刘铄身旁的副将笑着说。
刘铄点点头:“是啊,不过陈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得加强防备。”
此时,张合已经打开城门,迎了出来。
他快步走到刘铄面前,双手抱拳,感激地说:“刘将军,多谢你及时赶来支援,否则我这徐县可就守不住了。”
刘铄连忙还礼:“张将军客气了,都是为了主公,分内之事。”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走进城中。
城中的守军们欢呼雀跃,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刘将军,此次多亏有你,不然我等都要葬身于此了。”张合感慨地说。
刘铄谦虚地说:“张将军过奖了,你的坚守才是关键。陈珪虽然退了,但肯定不会放弃,我们还得尽快商议下一步的防守计划。”
两人来到城主府,开始商议如何加强徐县的防御。
他们分析了陈珪的进攻策略,总结了这次守城的经验教训,决定重新布置兵力,加固城墙,准备迎接陈珪的再次进攻。
“陈珪这次吃了亏,下次进攻肯定会更加谨慎。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不能有丝毫懈怠。”张合严肃地说。
刘铄点头表示赞同:“没错,我这八千大军也暂时留在徐县,与张将军一同守城,并暂时听从张将军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