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操、凌统父子完成对广陵其他各县及张、王两家世家庄园的攻伐后,马不停蹄地返回广陵。
此时的广陵城,依旧被刘晔大军围得水泄不通。
城墙上,臧洪和陈矫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忧虑。
“陈先生,这敌军围城许久,如今凌操、凌统又回来了,城中粮草日渐短缺,士气也愈发低落,这可如何是好?”臧洪眉头紧锁,看向身旁的陈矫。
陈矫神色凝重,沉思片刻后说道:“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继续坚守,等待援兵。或许陈珪将军那边能尽快解决徐县之事,前来支援。”
而在城外的刘晔营帐中,郭嘉与刘晔正在商议着下一步的攻城计划。
“刘都督,如今凌操、凌统已归,我军士气正盛,是时候对广陵城发起总攻了。”郭嘉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刘晔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冷峻的笑意:“不错,这几日我已命人准备了充足的攻城器械,士兵们也都憋足了劲儿,就等这一刻。”
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洒在大地上,刘晔便下令发起进攻。
一时间,战鼓齐鸣,喊杀声震天。
扬州军推着攻城车、抬着云梯,如潮水般涌向广陵城墙。
城墙上,臧洪挥舞着长刀,大声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兄弟们,我们一定要守住广陵城!绝不能让敌军得逞!”
陈矫则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士兵们进行防御,他大声喊道:“放箭!投石!给我狠狠地打!”
一时间,箭矢如雨点般落下,巨石从城墙上滚落,砸向攻城的扬州军。
扬州军虽伤亡惨重,但依旧勇往直前,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第一天的进攻,在陈矫的指挥和臧洪的鼓舞下,扬州军付出了千人伤亡的代价,却未能成功登上城墙。
刘晔看着战场上的惨状,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没想到这臧洪和陈矫如此顽强,今日竟然让他们给顶住了。”刘晔咬着牙说道。
郭嘉却依旧神色镇定,他笑着说:“刘都督不必恼怒,这只是第一日,明日我们再想办法。”
经过一夜的休整,扬州军再次集结。刘晔看着眼前的士兵们,大声说道:“今日,我们一定要拿下广陵城!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士兵们齐声高呼,士气大振。
而这一次,刘晔想出了一个狠招。
他让人将王霸、张猛的人头用投石车扔上城头。
又在城下当众斩首三大家族的一百人。
城墙上的守军看到这一幕,顿时军心大乱。
他们看着昔日的主公和族人的人头,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这刘晔太狠毒了!”臧洪愤怒地喊道,“但我们不能乱,一定要稳住军心!”
然而,军心已乱,岂是那么容易稳住的。
士兵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防御也变得有些松懈。
刘晔见时机已到,立即下令攻城。
张英、樊能亲自指挥,率领士兵们奋勇向前。
凌统年轻气盛,一马当先,率先扛着云梯冲向城墙。
“父亲,看我今日登上这广陵城!”凌统回头对凌操喊道。
凌操心中满是担忧,但还是点了点头:“小心些,不可莽撞!”
说着,也紧跟在凌统身后。
城墙上,陈矫见凌统冲了上来,连忙率领亲兵前去阻挡。
凌统挥舞着长枪,如入无人之境,很快便突破了陈矫的防线,登上了城墙。
“兄弟们,冲啊!”凌统大喊一声,士兵们纷纷跟上。
凌操也随后登上城墙,父子二人并肩作战,一时间杀得守军节节败退。
陈矫见状,心中大急。
他提着剑,亲自冲向凌统:“小贼,休得猖狂!”
凌统毫不畏惧,与陈矫战在一起。
几个回合下来,陈矫便渐渐不敌凌统。
凌统瞅准时机,一枪刺出,正中陈矫胸口。
陈矫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败了,随后倒在血泊之中。
臧洪见大势已去,心中悲痛万分。
他知道,广陵城已经守不住了。
在忠心家将的护送下,臧洪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逃出城前往青州。
随着臧洪的逃离,广陵城的守军彻底崩溃。
扬州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很快便控制了整个广陵郡。
刘晔和郭嘉骑着马,缓缓进入广陵城。
看着城中的一片狼藉,刘晔心中感慨万千:“终于拿下广陵城了,这一路可真是不容易。”
郭嘉微微一笑:“是啊,不过这只是第一步。如今广陵已破,下邳国的陈珪与笮融想必也坐不住了。我们还得尽快与张合将军会合,共同应对接下来的局势。”
两人正说着,凌操和凌统走了过来。
凌统一脸兴奋地说:“刘都督,郭先生,我们成功了!”
刘晔看着凌统,笑着说:“凌将军勇猛无比,此次能拿下广陵城,你可是首功。”
凌统连忙摆手:“这都是大家的功劳,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凌操也在一旁说道:“此次能顺利拿下广陵,多亏了刘都督和郭先生的谋划。”
郭嘉笑着说:“大家都辛苦了,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我们。”
众人正说着,有士兵来报:“启禀刘都督,陈珪在徐县被刘铄将军击败,现已前往夏丘与笮融会合。”
刘晔和郭嘉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看来我们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陈珪这一路可谓是损兵折将。”刘晔说道。
郭嘉点头表示赞同:“如此一来,下邳国的兵力更加分散,我们的机会也就更多了。传令下去,让士兵们好好休整,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
随着广陵郡被刘晔掌控,徐州的局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陈珪与笮融陷入了困境,而刘尨一方则士气大振。
刘晔和郭嘉开始谋划下一步的行动,他们要趁着这股势头,继续扩大战果,为刘尨在徐州的立足打下更坚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