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里就那些事,缺了我一个,也不太重要。”谢泊淮脱了朝服,由云芝拿去挂着,他卷起袖子,露出上面的牙印。
云芝只看了一眼,识趣地退了出去,看到折竹打算进去,把人喊住了,“你若是没什么着急的事,还是待会再进去。”
“怎么了?”折竹问。
“大人现在心情好,你我进去就把气氛搅和没了。”云芝只能说到这里。
折竹愣了下,随后明白怎么回事,道了句谢,站到了长廊下。
云芝也退到太阳底下,“今日司砚去相看了?”
“嗯,姚媒婆带着他去了。”折竹听说没找到他合适的,心里突然松了口气。他没像司砚一样着急成亲,也没和青山那样木讷,想着有也可以,没有也没事。他这辈子,都会跟在大人身边,并没有想升官发财的事。
“真是好奇,会不会成。”云芝道。
其实谢泊淮身边的人很少,还是叶婉宁要嫁过来,谢泊淮才多添置了一些人,但比起高门大户,还是少了很多。之前府里上上下下也就十几个人,还是叶婉宁嫁过来后,带了一些陪嫁的。
“你很关心司砚?”
“我是纯好奇,我希望主子好,谢府的每个人都好。”
“那你自己呢?”
“我能跟着夫人,就是最好的事了。”云芝打小就跟着主子,从小到大,风里来雨里去,她已经习惯了照顾主子。
这一点,倒是和折竹一样。
两个人站在长廊下,不会离屋子太远,主子有个什么事唤他们,他们也能听到。
此时屋里的谢泊淮,不怕热地挨着叶婉宁坐。
“今儿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
叶婉宁挪了一点位置,谢泊淮就跟着挪。
“大人,您不热吗?”叶婉宁有些没耐心了,“都快正午了,您自个儿坐着多凉快。”
“会热吗?我不会的,你要是热的话,让人买一些冰回来。”谢泊淮说着就喊人去买冰,叶婉宁拦着都没用。
折竹听了主子的吩咐去买冰,叶婉宁有些无语,以前只知道谢泊淮狠辣,不曾想那么粘人。
“婉宁,你别喊我大人了。”他觉得喊大人生分,“喊我泊淮,子谦都可以。咱们是夫妻,真正的夫妻了,你我之间,应该是最亲密无间的。”
叶婉宁习惯了喊大人,让她这会儿改称呼,嘴上很变扭,“大人,您今儿怎么回事?”
“我又没变,我还是我。”谢泊淮死皮赖脸地缠着叶婉宁,就是不肯挪开。
叶婉宁没办法,只能任由谢泊淮挨着,只是炎炎夏日,谢泊淮的身子本就热得很,更别说现在是一天最热的时候。
很快,叶婉宁就出了汗,她能嗅到谢泊淮身上的味道,倒是不难闻,就是谢泊淮的喘息声,为何越来越重了?
“大人,您……”
“婉宁,我说了别喊我大人。”
感受到不安分的手伸进了里衣,叶婉宁赶紧制止,“别这样,还是白天呢。”
“那你别喊我大人。”
“子……子谦,可以了吧?”
“你再多唤两句,我喜欢你喊我名字。”
浓厚的气息扑在叶婉宁的耳垂上,撩拨起她的发丝。
谢泊淮现在就是刚开荤的猛兽,就没有吃饱的时候。
叶婉宁怕谢泊淮真的做什么,只能听话喊了几句子谦,结果谢泊淮更兴奋,当脖颈上多了湿漉漉的触感,她才反应过来,是谢泊淮在舔她!
“你说话不算话!”
“是,我说话不算话,那你惩罚我吧。婉宁,你可以打我,咬我,只要你喜欢,留下什么样的印记也可以。但你疼疼我,求……求你了。”
一声求字,带着发颤的尾音。
谢泊淮现在不需要尊严,更不要男人的脸面,他喜欢叶婉宁,就想和叶婉宁待在一起。反正旁人看不到,更管不着。
他谢泊淮从来都是野马,除了叶婉宁,谁也驯服不了他。
门窗还没关,叶婉宁就怕有人突然进来,但她被谢泊淮按着,软成一潭池水,呜呜咽咽地艰难发出声音,“关……关门。”
听到这话,谢泊淮欣喜抬头,说了个好字,飞闪去关了门。
没了风吹进来,他们香汗淋漓,叶婉宁被谢泊淮抱在桌上,唇齿不得停歇,只能大口喘息,快要溺死在谢泊淮狂热的吻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门外传来乐哥儿的敲门声,叶婉宁才发觉天快黑了,但她浑身没了力气,发了狠地咬在谢泊淮的肩头。
谢泊淮却笑得畅快,隔着门道,“春喜,你带着乐哥儿去用饭,今日不用再过来了。”
门外的乐哥儿有些不愿意,“可是孩儿清晨与母亲说了,要一块用晚膳。父亲,您与母亲在干嘛呢?”他很好奇,父亲连门都不开,两个人是瞒着他吃什么好吃的吗?
春喜同样没明白屋里有什么事,还是云芝过来哄道,“夫人累了,已经歇下。乐哥儿最心疼夫人的,你乖乖的,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明儿再来陪夫人用膳好不好?”
乐哥儿还想问为什么要等明天,但云芝姐姐已经牵着他的手,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跟着走了。
云芝给春喜使了个眼色,春喜才反应过来屋里什么情况,羞得脸颊通红,心想大人也太急色了,大白天的就等不及。
这时遇到了青山,他得知大人在屋里,准备去敲门,被折竹给拉住了。
“我……呜呜……”青山刚开了口,就被折竹捂住嘴拖走,生怕青山说点乐哥儿不能听的话出来。
而屋里的叶婉宁快要羞死了,“都怪你,现在他们肯定都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咱们是夫妻,这不是很正常?”谢泊淮又贴了过去。
“可……”
叶婉宁怕被说当主子的不正经,奈何谢泊淮又亲了过来,还……还拉着她的手……
“婉宁,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