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卷时间跨度差不多两年,始于第一次北伐开始,高潮是桓景入关中;终于北伐功败垂成,王敦入建康,王敦、桓景、石勒三足鼎立。
最后的十几章写得很黑暗,很不爽。我写起来费心思,更得慢,而读者估计也不算喜欢祖逖失败、桓彝战死这种情节。我记得小的时候看三国,关公败走麦城那几章都是跳着看的,大概同理。当然,我笔力不佳,没有把悲剧性写到位也是一个问题。
然而离开这十几章,本书的情节就不完整了:无法解释为何主角要和晋室决裂,也无法解释“名士”们的一些行为。最主要的是,需要揭示北伐失败的某些必然性。比如,历史上的祖逖如果活够六十岁,他的北伐能不能成功,我的观点很悲观。士族的体系在那里,祖逖本人也没有根本性的动摇这个体系。加之朝廷短视,不断往前线掺沙子(历史上戴渊被司马睿派去担任征西将军,接管豫州事务)。那么最后被背刺,也并非奇怪的事情了。
接下来大概不会有这样的情节了,因为主角发展路径相当确定,就是由关中出发,征服整张地图。当然中间如何和石勒、王敦还有士族斗智斗勇,是接下来的主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