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彩门的主要活动场所并不是在山顶,而是居在一处天池-莽山天池。此天池湖面平静,碧水见底,仿佛可以看到在水底随处游弋的鱼儿。
这是七座不同颜色的宫殿漂浮在天池之上,这七种颜色分别跟他们的旗帜上的颜色相同,细看这宫殿其华丽程度不亚于冲虚古观。
南北七煞一踏入这宫殿,便觉神清气爽,这宫殿的造型成六边形,每个角上都有一座宫殿,宫殿与宫殿之间用浮在水杉的廊桥相连。最中间的就是他们掌门所在的地方,刚好凑成七座宫殿。他们之间的连接方式与其他宫殿的连接方式无异,都是用廊桥相连。在这廊桥向下望去,还能看到比岸边相比更大的鱼儿。
其他五人继续往前走,这姬长空便走在后面,忽然之间从水底游弋过去一条又黑又粗的“鱼儿”。
她不免震惊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七彩门用来提炼剧毒药物的药引子-水蟒蛇。
她不敢再往下看,就径直往前走。
“这是什么?”
大双惊呼道。
这赵江鹏便走过来对大双说:“不用怕,这是掌门养的水蟒蛇。”
姬长空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传说是真的,虽说她早些年就离开了纯阳派。那时她还在门中的时候,就听说被吕洞宾赶出的凌叶挚创立的七彩门,专用毒做武器,并且养了一条大蛇,用蛇的血做药引子。
如此看来,这事的确是真的。
姬长空不敢大意,只好再次紧跟上去。
让姬长空诧异的是这宫殿如此巨大,每个都可容纳上百人同时居住,而不沉入水底,可见这七彩门是多么的大手笔。自然他们几人也是每人一套房间。
不消极日,这凌叶挚似乎已经恢复如初一般,便派人把他们六人引入到了正中间的宫殿。
六人行至到廊桥上,就已然看到前方的宫殿。
此宫殿恢弘巍峨,两侧石柱雕有蟠龙,衬以流云飞雨的格调,鎏金宝顶,熠熠生辉。
六人不免内心“哇”的惊叫起来。
几人行至宫殿内,按排行依次落座。
宫殿外已经奢华极致,这宫殿内就更不用说了,大黄的帷幔相隔其中,琉璃的地砖映衬着顶层的层层流云,仿佛让人置身于云朵之中,感觉自然非同一般。还有这散发着异香的桌椅,自然就更不用说了。
大双看到这些,内心不免有些失落,如果小双还在的话,他也能体会到这里的极致,只可惜英年早逝。
要怪就怪段思平,他内心暗暗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兄。
“看茶”。
凌叶挚说罢,几位身姿曼妙的少女便走了上来,端出来一碗茶水。
可盖还没有打开,那香味便扑鼻而来。
“请”。
凌叶挚再次发话,可这南北七煞没有一个人动这茶水。
几人便看向坐在宫殿正中间的凌叶挚,他的椅子看上去比他们几人的不知还要名贵多少倍,其宽度足足可以坐三个人。
他们几人是见过龙椅的,可这凌叶挚的椅子,竟然比龙椅还要细致,不知用了多少个雕刻的方法,竟然将这椅子幻化的如此惟妙惟肖,活脱脱地像一条即将飞驰的巨龙。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其笑声阴沉无比,笑完以后,便如是说:“我凌叶挚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岂会在七彩门给各位使毒不成。”说罢,便端起刚才送过来的茶杯,呷了一口。
这南北七煞见他饮了一口,他们也就跟着喝了起来。
几人打开这茶水的盖子,那香气更加的浓烈,像骏马奔腾,像雄鹰展翅,竟又那么多说不出的感觉。
片刻。
古沧海便抱拳说:“这七彩门果然非同一般,在这高山上,竟然修建如此豪华的宫殿,实属不易,还有这等上好的茶叶,我等十分佩服。”
其他五位自然知道这是恭维,便抱拳几乎异口同声说:“佩服,佩服。”
凌叶挚呷完那口茶后,就将茶杯放在做案几上,平静地看着众人的表情,而后说:“南北七煞自离开中原,去投靠杨干贞已经有十多年了吧。”
古沧海便再次抱拳说:“承蒙凌掌门关心,的确有十多年了。”
古沧海听闻凌叶挚这么问,他也就将那时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凌叶挚听闻他说我,便是在呷了一口茶,而后说:“没想到这杨干贞这么卑鄙无耻,竟用蛊毒蛊惑江湖豪杰。那这段思平究竟是什么来头。”
“江湖传言他是段保隆的后人。可没有实证。”
此话一出,竟然惹得那“江”字辈的四位,不免骚动起来。
“什么?此话当真?”
“如果段保隆的儿子活着的话,应该就是段思平这样的年纪。”
古沧海说完这句话,便看向了刚才说话的赵江鹏等四人。
“传言,段保隆的四大贴身护卫,武功高强,四人联手,江湖一般无敌手,你可知他们身在何处?”
古沧海毕竟是老江湖了,他这句话一定有别的隐忧,也就顺着问下去。
“你说的可是云上飘,袁武雁,柴莹莹,玄诚道人这四人?”
“怎么?你见过他们。”
“是的,他们正是段思平的四大护卫。”
“那这么说,段思平是段保隆的后人无疑。”
“为何这么说?”
这赵江鹏就将他们四人与云上飘四人的恩怨说了出来,原来他们早在几十年前,去神农架遍寻神农草的时候,结下了很深的恩怨。如果不是段思平出手相助,他们四人早就被困在神农谷,永远都不可能出来了。
有句话叫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用在他们的身上真是一点都没有错。
如果不是段思平出手相助,那十大洞主早就败在凌叶挚的手下了。
就在古沧海等人喝完第二口茶水后,顿觉身体内部似乎有蚂蚁在撕咬他们的五腹六脏一样,奇痒无比,痒中带痛,痛中带痒,那种感觉说不上来的难受。
其中几人已经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