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那疯婆娘的功夫不怎么样,就是那毒太厉害了。”
杨莜婷听到这里,她脑中过了一下,江湖中会用毒的门派,不外乎那几个,如若真是女的,那是蛊毒派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如果真的是蛊毒派,那父亲杨干贞也极有可能来了华山,能找到段思平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了。
所以杨莜婷及时现身,来到了这三人的前面。
那三人只顾得走路并未注意到有人埋伏在此,所以在杨莜婷现身的一刹那,还有些莫不这头脑。不过当他们看到眼前这位未施粉黛,却依旧吹弹可破的肌肤,顿时惊讶不已,人世间没想到还有如此水灵的女子,不禁看呆了。
杨莜婷只管他们是何人,并未注意他们的表情。
“报上名来,饶你们不死。”这杨莜婷的一句话,如匪徒一般,让人如临大敌。
如此那三个人才回到正题上来。
“什么人都让我们报上名来,是我们蓬莱三仙不出名,还是怎么?”声音宏亮者如此说,说罢,就持刀攻了上来。
另外二人见状也不含糊,咿呀呀地喊着就跟了上来。
说这三人的名号的确是很响,可是这功夫却是不怎么样,底盘功夫本来就不怎么样,每人还持那么重的刀,可见是徒有虚名。
杨莜婷见他们的脚步都已经凌乱起来,所以也就只是徐晃几招,便知道了那几人的招式。
其中一人的大刀,如威猛的雄狮一般,朝杨莜婷的腰际砍去。杨莜婷不想伤人,所以就一个旱地拔葱,非常轻盈地跃了过去。
另一人见一招不成,索性就直接向杨莜婷的脑袋砍去。杨莜婷索性也不去抵挡,而是脚步快速移动,躲了过去。
虽说段思平的凌波微步甚是厉害,江湖中没人能学了。可聪明的杨莜婷依旧是依葫芦画瓢,也学了个三四成。还好,在这场合想用了起来。
另外一人刚举起大刀,还未曾有所行动,就已经呆若木鸡站在了那里。因为他们也知道自己的那点本事,在武林高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那几人本想再攻击,杨莜婷已然停了招式,因为她知道,这三个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杨莜婷只想知道他们口中的疯婆娘身在何处。
他们三人也识趣,也就不在有所动作。
这一来二去的对话,这误会也算是解除了。
他们三人明白这杨莜婷想要知道那疯婆娘身在何处,而他们也想有人替他们出气,所以也就说的格外认真。
再经过简单的交流,双方互报姓名。杨莜婷也知道了他们三人的名号:声音宏亮者名叫蓬莱仙二,声音低沉者名叫蓬莱仙一,那说话结巴之人名叫蓬莱仙三。
这三人的名字真是怪异,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是何人给他们取的,毫无章法可言。
三人知道这杨莜婷是为找那疯婆娘,就义愤填膺,都愿意帮杨莜婷领路,所以一路上畅行无阻。
至于为何呢?还不是因为那些旁门左道惧怕蓬莱三仙手中的大刀。
虽说这三人的下盘功夫不怎么样,可是这三人的臂力惊人,舞起那把大刀来,毫不费力,只需几下,那“呜呜”的声音便传遍四方,其他人自然是让路了。
再说他们身边有如此俊俏,却内外功夫又十分了得的女子相伴。再看他们三人对这女子毕恭毕敬,自然知道是非等闲之辈,所以早早让了道路。
没过多久他们四人就到了那蓬莱三仙所说的疯婆娘对他们使毒的地方。
只不过此地已经了无生趣,出了被毒侵染过的地方寸草不生之外,那山石也在风的作用下,出现了松动。
蓬莱仙三看到此景,就赶紧用手中的大刀去触碰,果不其然,那山石已经变成了粉末,然后随风四散开来。
杨莜婷不禁嘀咕起来,这不是蛊毒派的手法,难道会有别的门派前来?就在杨莜婷思虑的时候,忽闻山石上围了许多旁门左道之人。
原来是一些看热闹的,杨莜婷便也不去理会,欲准备离开。可在她撇头的时候,一丝剑光射入了她的眼睛。
但凡江湖中人,对好的兵器,都是情有独钟的。如此重要的宝剑怎么可能会出自旁门左道之手,没有放过一丝一毫机会的杨莜婷便施展轻功,轻飘飘地到了那人的身边。
杨莜婷顺势看去,此剑果然不同凡响。虽说隔着一丈远,可是那红色的剑穗,以及剑鞘那栩栩如生的一条龙,从头一直蜿蜒至尾,以至于中间那颗血红色的宝石都黯然失色。
但杨莜婷却不这么想,因为她似曾在哪里见过这把宝剑,可就是想不起来。好奇心重的她便对那位持剑之人说。
“壮士,可否借宝剑一看。”
那人看看杨莜婷,再看看手中的剑,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了。一句“哼”就把杨莜婷给打发了。
至于为何,想想也就知道了。
这把宝剑,本就是段思平与灵山二侠在打斗时,被这些旁门左道的人趁机抢了去。
众人经过轮番争斗,自然是落到功夫最高的人手中,他那会如此轻易将宝剑交出来。
也罢,杨莜婷看来只能动真格的了。
那人骨骼惊奇,太阳穴高突,脸也已经七扭八扭,奇怪无比,想必是练功夫走火入魔所致。再看他的下盘功夫,一定相当了得。为何这么说,只因他踩的山石,已然凹了下去。
没想到在这旁门左道中,还有功夫如此了得之人,杨莜婷自然也有所担心,不知她是否有能力打过此人。
也罢,为了一探究竟,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好在杨莜婷是聪明之人,先问他的门派,以大概知道此人所用的功夫。
没想到那人来了一句“你先打得过我再说。”
杨莜婷知道此人太过狂妄,想必一定有所轻敌,所以她决定在出招之时,多留几个破绽。
如果单从武器上来看,杨莜婷知道她已经处于下风,所以就空手比试,没想到那人竟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