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人一个俯越冲顶,那掌力至面杨莜婷的额头。杨莜婷不能含糊,运足内力,直接迎了上去。
杨莜婷知道那人轻敌,所以判断那人并未用十成的内力,所以她也就用五六成的内力。
两掌相对,迸发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场,将周围的山石尽数震落。
二人都不禁有所顾虑,没想到对方的内力竟然如此深厚。
落地后的那人,并未做过多停留,而是将掌变拳,径直前来。杨莜婷自然也不能含糊,再次接了上去。
说真的,那人的招式很是奇怪,不是通常人用的招式,但也暗含一定的武学踪迹,所以此人能独辟蹊径,将功夫练就的出神入化,自然是下过很深的功夫。
二人的拳相触,杨莜婷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此人竟然将内力灌输到相接触的穴位之上。所以震动的杨莜婷的手臂酥麻不已。
那人忽然一压,杨莜婷只得顺势而为,可行至到她的腹部之处,那人忽然由拳变掌,再就是往前一提。
此刻的杨莜婷已经门户大开,如果不加以阻止,这一掌打在身上,少说也要口吐鲜血、
没有办法,杨莜婷只得用另一只手前去狙击。但无济于事,已经被那人的另一只上纠缠住了。
好在杨莜婷并没有被钳制住,她就赶紧施展凌波微步逃了出来。
那人见杨莜婷逃了,已经出空的那一掌,却将他正前方的山石尽数震碎。
那人羞愧难当,没想到被杨莜婷戏弄,所以就再次变本加厉。
连续两次过招,杨莜婷似乎发现了此人招式中的奥秘。此人极有可能一个手可以画圆形,一个手可以画方方形。不然怎么可能两只手用的招式为何那么怪异,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说通了此人招式异样的原因。
好在杨莜婷是极其聪明之人,她也依着葫芦画瓢。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将当自己猜对了。如果不是就再找破敌良策。
二人的短兵相接,又是那么迅猛异常。杨莜婷就根据那人的招式,左右手来回变换招式。果不其然,没用几招,便是破了那人的招式。
那人恼羞成怒,没想到苦学这么多年的招式,轻易被人破解了,所以就使出更加厉害的招式。
可是,依旧是万变不离其宗,杨莜婷根据那人招式也再次变了起来。
没过几招那人便是认输了。杨莜婷没想到,她本想露出破绽来,可竟然用都没用到,就赢了对方。
周围之人,看到杨莜婷没用几招便赢了这个骨骼惊奇之人,无不对杨莜婷赞赏有加。
“壮士,你现在可否告诉我你的名讳了吧。”杨莜婷说道。并伸出一只手,试图拉起那个人。
那人自知技不如人,更是不愿意说了,只得自己爬起来。
起哄之人,看到那人狼狈的样子,就有人替他说了。
“他叫泰山一支梅。”
杨莜婷听到如此怪异的名字,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叫如此女性化的名字,她本想笑,可看到在众人嘲笑下的泰山一支梅,是如此扭捏作态,也就放弃了。
再者,众人都没有想到杨莜婷仅仅这么几招就赢了那泰山泰山一支梅,不免对杨莜婷刮目相看,纷纷赞许起来。
杨莜婷顾不了那么多,她径直走到那宝剑面前,捡起来,然后拔了出来。
此剑的剑身在眼光下泛出桃红色的光芒,杨莜婷确定这把剑她在哪里见过,所以众多的记忆绕上心头。
“嗯。”在确定就是那个地方,杨莜婷不由自主的肯定了一下。
“没错,正是大渡河。”
在大渡河之人他们这一方,没有人用过这把剑。所以十分确定就是前蜀国之人的宝剑。
顺着这思路,杨莜婷很快就确定,此剑是纯阳派九嶷山洞弟子的剑。
可为何到了此地。
突然间的一记晴天霹雳,让在场之人无不惊吓不已,可唯独杨莜婷稳站其中。
这一记霹雳不要紧,杨莜婷可总算记起来了,这把剑最后到了段思平的手中。
瞬间她早已经流干眼泪的双眼,再次“决堤”了。那泪水便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众人不解其意,只得面面相觑。
既然宝剑现身了,也就说明段思平还活着,可她人在哪里呢?
说“爱恨情仇”也罢,说“相濡以沫”也罢,人的感情在那种复杂的场景,很容易因为一个小小的原因,改变了。
杨莜婷她认为,既然段思平还活在人世间,为何不去找她,任由他们婆媳二人,相依为命。
此刻的泪水不再是相思的泪水,还是有一种怨恨在里面。这其中的情感,非用情至深之人是难以理解的。
那蓬莱三仙看着哭泣的杨莜婷,就问是什么原因。
杨莜婷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摆脱大家帮她找一个人,见到此人格杀勿论。
众人不解,就问为何。
杨莜婷依旧没有说,她只说了段思平的相貌。
众人想再问,可怕触及杨莜婷不好的过往,所以就没有敢问。但听到许诺的是,谁杀了段思平,她就将这把剑给谁。
众人听闻,纷纷振臂高挥,然后就四散而去,去找段思平了。
众人走后,这高岗上只留下了杨莜婷。她远眺这华山极美的景色,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怀,萦绕其中,似过眼云烟,一丝划过。杨莜婷想抓住,可就是难以铭记于心,只得继续眺望下去。
忽然一丝怪风从高岗下方吹拂上来,杨莜婷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还没等她站稳,已经有六个人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杨莜婷赶紧回头望去,原来是南北七煞,只可惜其中一人已经被云上飘击杀,不然刚好是六个人。
虽说他们是南北七煞,但他们的服饰已经跟以前大相径庭。他们不再是别具一格服饰,而是便成了统一风格的。
七种颜色有机的分布在他们的服饰上,说真的,还的确有些好看。只不过杨莜婷无从欣赏,他们六人为何也到了这华山?为何他们没有跟着父亲杨干贞?一系列问题便爬上了杨莜婷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