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谁?
此人正是生真道人。
生真道人来回看了看着二人的伤势,似乎凌叶挚受的伤更为严重一些,他便赶紧走到凌叶挚的跟前,用了一些很奇怪的手法,止住了凌叶挚口中的鲜血。
生真道人的点穴手法极其高明,并未直接在膻中穴做文章,而是围绕着膻中穴封闭了凌叶挚的几处大穴。
而后生真道人看向师兄生锟道人,让他诧异的是,这武功在这师兄当中最为笨拙的他竟然能够伤凌叶挚如此重,着实让生真道人意外。
其实有句话最能形容生锟道人,那就是“勤能补拙”。生锟道人靠的是年如一年,日复一日的勤学苦练,才达成当今的成就。再加之他高尚的武德,自然而然就成了众人的师兄。
生锟看到生真的举动,自然有些气愤,他说:“六师弟,你这是做什么?何不一剑杀了他。”
“师兄,你怎么这么糊涂,他是七彩门的掌门,是我们的贵客。再说,师父不是教导我们不可随意杀生吗?”
这冠冕堂皇的话,竟然出自生真道人的口中。本已经受伤的生锟差点被他的话语再次“震伤”
一缕鲜血便从生锟道人的嘴角渗透而出。
生真望着师兄嘴角渗出的那丝鲜血,那诡异的笑容,如昙花一现,一闪而过。
“师兄,你怎么了?”生真道人那假仁假义的关心,着实让人生厌。
一个人在二十几岁的年纪,那眼神中露出的神情却是年近半百之人该拥有的样子。
生锟在看到师弟那脸凑过来的样子,他这才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生真道人的面庞。
那肌肤光滑无比,似吹弹可破,但生锟就是有中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少点什么。
生真鼻子、眼睛、耳朵、嘴巴、眉毛,样样都不缺,而且还长得极其精致。可就是那说不清道不明,且缺少的东西,让生锟看上去,既无奈又诧异。
二人这样相互凝视片刻。
在外人凌叶挚看来,他却没有这么想。他想的是,如果他没有受伤,这一掌下去,这二人必定坠落悬崖,这华山派将会少了两位高手。但眼前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他赶紧蹲下身体,加以内力,开始调息自己的内力。
好在这掌力是自己发出去的,凌叶挚知道应对的方法,所以很快就内息开始平稳下来,呼吸也渐渐匀称下来。
二人相互凝视片刻后。生锟便看向了离他前方不远的凌叶挚,然后再看看生真。
有那么一丝疑虑,可他不愿意这疑虑是真的。
“六师弟,这七彩门对我华山派口出狂言,根本没有把我华山派放在眼里。”
“大师兄,稍安勿躁,这七彩门是我请上来的客人,绝对不能怠慢。”
“师弟,你。。你。。你怎么?”
生锟听闻极其无奈,果然印证了他的猜测。
“师兄,你有所不知,这七彩门在岭南一带,机具影响力。虽说我华山派从未涉及岭南一带,可为了华山派的千秋基业,我们不得不广邀各路英雄豪杰。这就是现在华山派有这么多旁门左道,而不一一查问的原有。”
这一席话说的生锟道人哑口无言,他无言以对,欲拂袖而去。
可就在这时,一男一女在华山的山峰见来回穿越。
生锟这着二人使用的轻功却是来自华山派,所以也就打消了离开的念头,想知道华山派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也不知为何,这一男一女也许看到这高处有三人,这一男一女也就改变了方向,纵身而来。
这二人的轻功相当了得,只需弹指一挥间的功夫,这二人已经一前一后来到了这座山峰的高处。
这二人还没有回过神来,这生锟道人还有这二人几乎异口同声说了一个字。
“啊!”
可这二人‘啊’后,便犹如遇到了亲生父亲一般,躲到了生锟道人的背后。
生真看着诧异,却也不知为何,也有意站在了他们的前方。
试问华山派的功夫从不外传,但凡有如此登峰造极的轻功,想必一定是华山派的真传,所以他们二人不约而同,将二人拦在了身后。
果不其然,还没等他们站好身位,一位“老者”便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
且不说此人的相貌,但说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内力,已经逼迫周围的人,如临大敌一般。但是回到此人的面相,却又是那么慈爱,所以也就趋于平常。但生锟和生真师兄弟,有点不太明白。
身为江湖前辈,为何对后人如此。
偏安于一隅的凌叶挚,同样亦感受到了如此强大的内力,所以他内心的悸动,几次打乱他的疗伤,不得已连番几次,重新凝聚内力疗伤。
这生锟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高手,他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处事原则,挪步走到了与生真平肩的位置,而后说。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以至于在华山,有弟子惹前辈如此动怒。”
说到这里,想必读者也都知道了,这一男一女是谁,没错他们正是灵山二侠。这“老者”正是段思平。
段思平看到这眼前的华山派两位弟子,以及被剔除华山派的灵山二侠,他想说是为杨莜婷,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圆场。
所以只得这么说:“我找他们二人一定是为了大事,怎可告诉你。”
正在气头上的生锟,那懂这些人情世故,所以他不问青红皂白,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就持剑过来。
段思平知道生锟根本不是对手,所以每一剑都在躲避,并未出手相攻。
这段思平越是躲避,生锟道人就越是恼怒,这一生所学的招式,难道还不能触碰到段思平。所以每一招都竭尽所能。
生锟道人忽然来了一招欲问青天,这招式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招式中明显中带有破绽。右侧完全门户大开的他,剑指段思平的胸口。
段思平赶紧回身踏正。可脚步刚稳,生锟道人忽然剑柄一抖,连续三个剑花,如影随形,便朝段思平的胳膊此去。
“刺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