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生真道人脑海中一片空白,别看他看上去年纪轻轻,可眼神似有些迟钝。只因被杨莜婷已经怼的语无伦次了,生真道人是随便找了个说辞,可这说辞还是照样被怼了回来。
可这生栩道人看不过去了。为何?还不是因为,毕竟是自己的师父被人在武林大会前被人截杀,到现在仍然找不到凶手,所以他也是不愿意放弃任何线索的。
生栩道人不像生真道人那么急躁,他是慢慢走到了段思平的面前,抱以双拳,而后这样说。
“贫道是华山派的掌门二弟子,道号生栩。不知阁下远道而来,恕未能远迎,还将阁下囚禁在华山。实在是过意不去。”
在气头上的杨莜婷刚要开口,却被段思平给拦住了。这夫妻二人也真是可爱,一会你帮我,一会我帮你。虽说二人整天腻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可怎么感觉就像是老夫老妻一般呢?难道是心有灵犀?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嗯!这也许就是恩爱夫妻的典范。
可这二人的一举一动没有逃脱生栩道人的双眼,他泯然一笑,没想到这二人竟然如此恩爱。但生栩道人还是要说。
“既然段掌门要来华山,为何以这幅模样世人。”
段思平听闻,也就将他从大渡河开始发生的事情,怎么误打误撞碰到孙长老,怎么跟孙长老到了感通寺,然后又遇到生真道人等等,然后就到了华山了。
段思平说的很平淡无奇,其实他特意将跟孙长老在感通寺发生的事情做了筛检,没有将遇到静淑尼姑的事情说出来,自然也就没有将段思平同父异母的弟弟说出来。
可先前,段思平将这些事情毫无保留地全部告诉了杨莜婷。杨莜婷看着并没有将所有事情说出来的段思平,她猜测这一定有段思平的用意,所以眼神上,行为上,没有透露出一点这是谎话的样子。因为杨莜婷知道,万一他们知道了《华严经》的出处,江湖上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生栩道人听完段思平的口述,他反问了一句。
“那谁能为你证明呢?”
是啊,谁能为段思平证明呢?这段时间,段思平都是一个人,自然是没有人能为他证明。
不过有一人是可以为段思平证明的,为何说是一人呢?这静淑师太深居简出,在那尼姑庵已经守候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为段思平证明呢?她是不可能的。
那还有她的儿子-段思英。段思英也是不可能为段思平证明的,因为他母亲是不可能饶恕,一个被剥夺了父爱的人,去拯救情敌的儿子。
说来说去,也就只有一人,这个人就是孙长老,可孙长老现在身在何处,又没有人知道。
所以段思平只得“自圆其说。”说是自圆其说,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
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声音,顿时扰的寂静如初的大场面,再次骚动起来,众人是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找不到说话的人身在何处。
就在失望之极,一个曼妙的倩影,如约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一出现,着实吊足了众人的胃口,可见她就是在等众人寻她不着的时候,再出现。
此人是谁?
此人正是杨莜婷的亲妹妹-杨莜婵。
众人此时是大饱眼福了,眼前一个美女就看不过来了。她笑,我跟着笑,她哭我跟着哭,眼中只有一个她。可此刻又多了一个美人。
若说这二人谁更美,用一句诗形容最是贴切了。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这二人是各有千秋,若问这芙蓉谁最美,她一定会说:“我这深秋的芙蓉花都比不得这二人的美。”
言归正传,且看杨莜婵如何证明这荒谬的事情。
“请问阁下是谁?”
生栩道人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杨莜婵。
杨莜婵“呵呵”一笑,她为这生栩道人的不自量感到难为情。其实杨莜婵也有些心虚,按她以前的性格,她完全可以放肆的大笑。
“我,你都不认识,还妄称华山派的掌门二弟子。”
杨莜婵的一席话,完全暴露了她的想法,明眼人一听就知道,她躲在人群中已经好久了。不然她怎么说出跟生栩道人一模一样的话。
生栩道人刚要说话,就被杨莜婵抢了过去。
“告诉你,你听清楚了,免得你下次还要问,我是蛊毒派的首席弟子-杨莜婵。”
众人听闻杨莜婵这样说,一阵惊呼传遍了这里的角角落落。因为他们都知道蛊毒派来了一位让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没想到竟然是此人。而且还是一位让人流连忘返的女魔头。
在场之人似乎有人领教了杨莜婵的残忍,不免有些人跳将过来,试图对杨莜婵来一个下马威。
生栩道人见状急忙闪了开来,没有人愿意蹚这浑水。
一记鹰抓钩向杨莜婵的面部疾驰而来。杨莜婵不慌不忙连续几个后撤步,就在那鹰钩快要到她跟前的时候。
杨莜婵手臂一扬,一股蓝色的火焰便在杨莜婵的手掌前燃烧起来,不到吹灭一只蜡烛的时间,那鹰钩就如软烂的西红柿一样,瘫软下来。
也许在场之人都只关注这二人的交手,可段思平却是真真的看在眼里,因为也许只有他知道杨莜婵是为何变成这个样子,进而也就知道杨莜婵的一些小动作。
杨莜婵在撤退的时候,她并没有多余的动作,而是将手伸到了身后的口袋内。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只不过没有人知道是如何这样的。
那人惊讶之余,没想到这一记鹰钩竟然如烂泥一般落在地上,可见这杨莜婵用的是不一般的邪门功夫,自然也就不敢上前了。
另外二人却不管这么多,手持长棍就来了。至于为何,总不见得这女魔头会将这木棍也弄软了吧。
所以那“呼呼”的木棍鹰击长空的声音,一下跟着一下,就直奔杨莜婵的要害部位。
段思平为何功夫在这几年精进不少,全部在于他的父亲-段保隆。